來自朋友的一點幫助
幾乎所有流浪者日常的經驗都包括許多孤單的感覺, 存在於 自我與一般文化之間的不匹配是十分明顯的. 或許這就是為什麼無形的朋友會盡很大的努力維持接觸.
Q'uo如是說: 我們向每一位保證 我們與你同行, 沒有一個實體是孤單行走的, 因為每個實體都有那些朋友, 老師, 以及指導靈; 它們就如同你們幻象中的弟兄姊妹, 在靈性世界中與你們同行.
這裡有兩個流浪者的故事, 與人類相像的生命與他們交朋友的故事.
大約在5, 6年前, 我所有的一般夢境都停止了, 我看到一個人的形狀, 每晚他都秀東西給我看. 我看到我所有的前世今生, 我是誰. 他教導我大多數事物的平衡. 我現在更愛人群.幾乎他們做的每一件事都會使我微笑, 如同我有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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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是個怪人. 出生在南方 擁有美洲原住民背景, 遭遇奇怪事件是生活的常態. 在
我三歲或四歲的時候, 我經驗到所謂的"劫持"事件. 我並不將它們視為負面的, 他們是我的朋友, 我的玩伴. 接觸持續以各種形式持續著. 有時候相當地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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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靈的聲音並不總是以說話的方式表達, Q'uo是這麼說的:
聖靈的聲音似乎以許多方式向正在傾聽的實體述說, 一個實體越是留心巧合與同時性, 他就越可以感覺聖靈在對自己說話.. 這個工作需要堅持不懈, 因為這確實是一輩子的工作,不是一天, 或一年, 甚至十年可以完成的工作, 自我-覺察 與 自我-選擇的目標如同北極星一般 讓每個實體追隨.
更多的聲音:
孩提時期的我會看見精靈,跟它們講話。我的朋友有樹木、動物、天空、星辰、以及大地。從我有記憶以來,便一直是跟精靈世界有溝通的。小時候的我能看見幽靈並與它們交流; 還包括外星人(ETs)、動物等等。我依然能夠那麼做,雖然有時候精靈們僅以色彩方式出現。我從它們那裏獲得訊息,還有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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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12歲左右的時期,我讀了本有關艾格凱西的書“有一條河”(There Is A River)。
當時腦海裏的聲音所告訴我的資訊和凱西接收到的,其實均屬於一種相似的類型。人們在書中想當然要向凱西請教的問題,在我把問題讀完後,隨即知道答案。我從此就已明白,大多數的12歲孩子是不會像我那樣地渴慕形而上學。我感到幸運,因為我可以「證明」無形界的接觸。藉此,我的意思是直到12或13歲,在學校裏的成績表現得平平。然後進到7年級,我的心智大開,因為接下來的學校課業變得容易許多,特別是像數學之類的較為複雜的科目。今天的我是個統計學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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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會有更多就學的兒童可能在某個時機下,獲得了此類及時的援助!愈來愈多兒童生下來即帶有不尋常的覺醒意識。接著有天使造訪。我明白「天使」這個字,帶著情感上的滿足,對於那些不反對這個具有文化色彩的形象的人們來說,其意義是正面肯定的,反之則為負面否定。然而,經由這些原素的被命名,通常乃被敘述成一種重要聲音的子類型,此為因於這組形象在(西方)文化十分普及之故。
在我自己的通靈經驗裏,這個形象出現得相當頻繁。根據我們的意願召喚祂們,祂們是一股強大的力量。在此,Q’uo群體說:對於工作意識者、祈求者、以及一個活在信心中的生命確實存在著許多看不見的支持。我們要求你去仰賴那份支持。這個器皿會稱它為天使的援助,並且說天使無所不在。其他實體則會以大相逕庭的角度形容這種現象,但概念部分依然雷同。有個指引,有份協助,因為造物主不斷地用每件事物:大自然、環境、其他人群、巧合來和你溝通。要留意,開始去察覺靈性方面的有趣巧合,你亦將因此大受鼓舞。我喜愛那個片語「靈性方面的有趣巧合」。一旦我們了解到要找尋它們,它們就俯拾皆是。
更多有關訊息將出現在隨後的章節中。
以下是來自流浪者的兩則天使的故事:
2歲時 … 我首次聽見了我的守護天使。當時我手中抱著小狗正準備爬上地下室的階梯,一個低沉的男性聲音在我右耳清晰地說著:「把小狗放下,你快要跌倒了。」
我記得自己轉身並估量著聲音從地球上的何處傳來。然而我沒注意聽,沒錯,我掉到樓梯的底部。我生命中已多次聽見相同的聲音對我示警,雖然在我明白自己開始聽從的時刻前,我已16歲,而他從未出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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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約18個月大,我看見這名「天使」前來探望我,我推測,雖然我未認出他是來自村裏的某個人,我確實知道他打那兒來。他看起來很像麥可傑克遜,留著的捲黑長髮,我的老天,他注視著我,他那深邃的藍眼睛藍得近乎紫羅蘭色,大朵妍麗的鳶尾科植物;而他似乎被嚇著了。我聽見他的想法:「天哪,你到底做了什麼!」而他正思索著眼前所將面臨的悲哀的波濤(這是我的事,卻仍使他感到傷心)。我不能真的說我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接著呢他跪下來並且撫摸我的臉頰,眼睛依舊看著我而我也看著他,試圖全盤往內吸收,他接著起立轉身走開,而我也跟著照做;還有一次在花園,一團巨濤
似綠色的霧佇立在植種南瓜的土地上,像支站立的弓降臨地球,於是他走進它,並在下個瞬間隨霧離去!
或許我聽過最棒的天使故事是來自於一名年輕的女子,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以至於我想不起來她的名字。我的確記得她有5個年齡差距很近的孩子,最大的孩子當時7歲。他們告訴她關於這個好男人會在他們就寢時來到跟前,並跟他們說故事直到大家入睡。一個週六早晨她醒來,發現已白日當頭,孩子們想必已起床並感到饑腸轆轆。正想知道他們為何沒像往常般吵醒她,她往廚房走去,只在餐桌上找到一份剩餘的培根蛋早餐,以及5個心滿意足、初學步的孩子。他們興奮地報告著他們的朋友要求他們讓媽媽繼續睡,當他為大家打點早餐時。她說原本會對他們抱持懷疑,或甚至完全排除有這回事,除了那未清理的煎鍋和尚留在孩子盤碟上的剩餘食物!
在結束這個段落之前,提供一則關於外星之聲的故事:
一直以來,我都需要再次確認我並非真的瘋了。我請求「友人們」以物質型態現身,祂們同意了,而我今後將不再做同樣的要求了。看見祂們的經驗是教人感到難以置信地美好與傷痛。請求第四密度存有以物質體化現是我奉勸各位要避免的,除非
你能適應你的實相被撕開。
Q’uo在此段落話別:悲傷是你稱為第三密度生命經驗的必須要素。然而你對於這哀傷、心痛及改變過程的態度,能夠為你創造一個超越一切理解的和平狀態。我們鼓勵你們每個人去觀看那個天堂,縱使它是來自遙遠的地方,去知曉天使群與上帝的使者們始終如一地愛你,此時此刻地愛你,並且在這裏幫助你。雖然無法用肉眼看見,祂們卻守候在身旁,等待去安慰,尋求方法以堅定你內在的任何一絲希望。在這過程裏你們永不孤單。這是個受到守衛與保護的過程,而避風港就駐守其中。祝你們每一位彼此互助以找到各自回家的路。
無歸屬感
就一名流浪者而言,我的超心靈能力比大多數人要少,除了我的通靈能力,那不是自發式的啟動,而是為了回應Don Elkins的請求而發展出來的天賦。對於幽浮之說或是非比尋常的視界範圍,或是我們已接獲的任何不同的聲音,我不具備經驗,愚鈍有如一塊厚板的。但我真的符合流浪者的敘述, 因為我與這個世界是如此隔隔不入,好傢伙,喔 老兄,我確實很難融入!我被告知過去的我是個快樂寶寶,一個嘴裏吹著泡泡的學步娃兒,並一直是個歡樂又愉悅的小孩。那是家人所認識的我。實際上,在我生命的頭兩年,我只認得母親,因為父親在母親懷胎2個月後便前往南太平洋,直到3年後才返鄉。在第1年,母親和我同住在外公外婆那兒,而我最初的記憶即是娜娜,我的祖母,在隔壁房內教學生彈鋼琴,當時的我還坐在我的高腳椅中。我是個早慧的孩子,2歲讀音樂而3歲讀字,4歲時成為教堂唱詩班的一員,5歲時智力(IQ)測驗分數達200分而獲得勝出,8歲時亦再度獲勝。請注意這個早慧或「天才」的IQ並沒有,依我的意見看來,論及成人資格或真才實智的問題點。它僅保證我擁有一顆非常忙碌的心思,得以用來處理許多的材料。這不是個特別便利的特點,但我與許許多多覺醒的靈性追尋者同享該特點, 高度的智能。流浪者有聰明的傾向。
彷彿為了使差異感更深化,我肉體上的古怪形貌,皮包骨,加上從出生以來便罹患嚴重斜視的一隻眼睛,令我整個人看起來又呆又傻,直到我11歲,眼部肌肉可以接受開刀,我的外型始獲得些微的改善。14個月大我即戴上眼鏡,其他孩童並不將我視為同夥的友伴。在學校我的綽號叫「教授」。我熱心地希望我能夠融入其中。我努力過。我的問題是「正常的」活動對我而言是不合理的。為什麼我會想玩洋娃娃?我已有個弟弟了!我重複地嘗試跟其他孩子們玩耍,但始終都被拒絕。因此我把大部分時間拿來閱讀無數的書籍,單獨在大自然中夢想著自己的路,度過一個在其它境況下最不舒服的童年時光。事情合我自己的邏輯就好,而在某種程度內,我的家人接受了我,但他們知道我是不同的,而世界的人也如此認為。
我將近17歲時,事情開始有了轉寰。彷彿突然間,我同齡的其他人可以意識到我的某種邏輯。自那一刻起,我與世界人類的經驗就不再那麼樣的困惑失措,然而距離依然存在的原因是,我不知如何在我及文化遊戲之間搭橋,人們通常透過後者去推算啄食次序並進行地盤的禦防。當那些遊戲正在進行時,我變得清楚明白,因為我可以感受到空氣裏的不安。但立刻我便能夠洞穿這些遊戲。沒有任何暗示或幽靈影像告訴我正常情況是怎樣的。這真的有它的積極肯定面,而我已前來慶賀作我自己的這件事。然而學習去接受自己是條漫長的路,路上佈滿著痛苦與自我否定的軌跡。而我知道我毫不孤寂,因為有許多人把他們難以歸屬的情感寫出來跟大家分享。
Hatonn 說:我們十分欣喜有如此多的靈魂值此之際來到地球上,已經憶起或潛意識裏正開始記得他們來此的目的,因為針對至少10人中即有9人遺忘了自己本是這些異次元空間的具象化身之情形來看,此為相當普遍的狀態,這亦是為何他們感到如此的無歸無依,不能融入適應,以及天性上似乎常與社會產生不睦。
我承諾我們將著手整理這個問題的"根源"。現在呢,我的目標是去讓我們熟悉有許多其他跟我們一樣,似乎無法融入適應的流浪者。這兒有2名從小就浮現出無歸屬感的流浪者:
我已知道自己的恆久面貌。從小時候起,我就知道某種東西是不相同的。成長期間我的朋友不多,並且始終和「太怎麼樣」脫不了干係,太高了,太聰明了,太胖了,太大聲了,不在社會的正常參數之內,太常以外表來評判,就像許多人講的,有一雙遠超過我年紀的眼睛。而且從那麼小就異於常人,你可以想像,對那些不一樣的孩子來說常常是很殘酷的。到了最後我學著把它遮掩起來,並擺上所謂「正常的」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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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親說我一直以來都是很不一樣的。我並非叛逆或粗暴無禮,只是行為舉動異常罷了。人們和朋友們總說我的言談是奇怪或詭異的。我從不喜歡群體或處在人群之中, 例如一場派對。
我對此有同感:我仍避免大型或正式的派對。學校對我而言是困難的,因為我比大部分學生反應得更迅速,這使我的老師們頗感煩擾。他們也容易傾向像是如何地糾正錯誤以及企圖去指導坐在我附近的一些反應較慢的學生們,彷彿他們的表現是失當的。3年級的一半時間與4年級整學年,我都泡在學校圖書館內,那兩年中我的老師變得不能夠忍受我在她的班上。我在圖書館內吞食完大部分的書籍內容,順便一提的是,還徹底地享受了我生命中的那段歲月哩。
這裡又有另一個靈魂發現學校是她第一個無法歸屬的地方:
還是個孩子時,我曾經天天哭泣。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人錯看我,就會使我掉眼淚。我過去時常把我的父母逼到發瘋。回溯自1979年我搬往新罕普夏,當時年僅9歲的我,從一所大學校轉到一所小學校,立即就成了一名局外人,唉,我是如何地被攻擊與批評哪!我從沒融入其中。就好像動物世界,如果牠們感應到一種柔弱或相異的質素,牠們就採取攻擊與殺害。那就是我在校的經驗。今天,20年後,我已對那一件事實感到心情自在: 不,我就是隔隔不入嘛。
有些流浪者的報告則指出首次感受到自己是個旁觀者,約是在青少年時期:
自青少年期起,我發覺正規的團體社交既令人忸怩不安又常是空洞乏味的,我於是被切割成部分投入而部分抽離的局外人角色。逃避現實的方法就是進入空想與科幻小說之中。從大概14歲左右,我也浸泡在科幻小說及想像世界裏,至今並仍舊喜愛這類型的文學作品。
這邊有2則關於成為異端的成年人故事:
我曾認為我生命的困境只不過是每個人生命的投影,意即為,所有人類,無論何時,均有生活上的困境,然而我終於明白我的困境源始於一份思想上的根本差異。我尚未和任何一位抱持與我的理想或基本生活信念相同的人會面。大多數時間我自覺是在氣泡之外看裏面其餘的人類,不能理解或與他們溝通;而欲破除或進入那氣泡是行不通的。大多數時間我甚至不覺得自己是人,雖然我不能否認我的人類生理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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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在想自己是不是個流浪者,既然我從不覺得在任何地方有家的歸屬感或舒適的心境,
那就是流浪者嗎??? 非常困頓的生命,我現在67歲,一個哲學博士、編輯、大學教授等等,卻有種空虛感,一種被離棄的感覺,不像他人般實際的活著。但是誰造成的?為什麼?對我而言這些是很偉大和重要的問題。有答案嗎?沒有。有解決方案嗎?或許吧。而這些聲音亦以一種特殊的風味滋味對我述說:
我不確定我是誰或何物。有件事倒是確定的:我從未有歸屬的感覺。許多與我同齡的人都在我背後說我是個怪胎,與眾不同。好罷,有件事我很確定的是我不僅非常異類,而且一輩子都如此認為著。我始終感到自己孤立在這個星球上。我曾詢問這個宇宙許多次:「為何我是這麼異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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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我始終覺得跟其他人不一樣,我還是很接受自己這副模樣。有時候我想知道自己為何是這樣子,當然還是沒有答案。那時我尚未醒覺,現在我醒了,我不介意有所不同。我看待它如同一份提醒,即我的靈魂正在發展,而我也真的好期待抵達靈性的下一個等級。
不來自這裡
許多流浪者似乎清楚地知道他們並不來自於這裏。Q’uo對此說明:
我們知道那份感覺,即許多實體在這行星的影響經驗內,一種遠離家園之感覺,並可以說有許多許多這個星球上的實體們是從別處旅行至此,也就是,攜帶了另一個行星的影響。你們並非全都來自同個出處或起源,此正如第二密度影響進入第三密度之長遠的行進,而這也說明了社群、國家、種族、宗教等等關係的困難程度; 以及加諸你們行星的影響。因此它不祇是來自別處的較高密度實體的到訪地球而已,星際聯邦也多次論及有關許多未完成的第三密度人口,如火星人和馬爾戴克星人,之所以進入地球的肉體輪迴週期,是為了要完成當初在自家領土上未能履踐的第三密度的愛的課題,因為他們的星球對第三密度生命而言,早已變成荒地。
這份傷感獲得了諾瑪(Norma Talvik)的迴響共鳴:
我的看法是,我們全都自他方而來,或者我可以說我們全是宇宙的存有。但凡來自較高密度之流浪者的我們是擁有思鄉症的特性的典型,就像Q’uo所給予的解釋:
這些實體,不管怎樣,在其內心中的距離感以及對於源起自別處的幽微的記憶,這種覺受在許多的案例中即是以你們可謂的一種思鄉症或疏離感的型式作為呈現,原因有來自行星的影響與被這個第三密度所返映的一種較不和諧的振動。然而,每個實體在它的存有之心意識到,雖然也許有個座落在別處的家,可對所有光的追尋者及太一造物者的僕人們來說,真正的家是在那服務與光之內,那來自唯一的源頭,太一造物者,而且一旦明瞭造物主即住居在每個實體內,不僅發出祂的愛之光芒,還平等照顧一切存有,每個實體必然可以從中獲致心靈上的慰藉。
我可以清楚地記得跟唐.艾爾金斯(Don Elkins)的會面,並覺得他了解我所想的一切。那是種美好、如家人般的感覺。毋需解釋什麼!有些流浪者已深自覺醒並能清晰地閱讀我們的心,而這是個奇妙的感受。無論如何,彷彿為了抵銷這點,許多人會害怕一些來到這裡的流浪者不會對他們更深層的身份有所醒悟:
我的直覺是我們之中在此成為種子的,最後會比實際的需要還要來得更多,因為我們已知並非全部的人通得了這次的關卡。(聖經中)關於播種的格言講得很好,我覺得幾乎不是靠自己完成的,而是透過那最纖細的絲線。因此對於我們這些已喚起記憶並且正閱讀本書卷的人們,Q’uo族群說道:
身為流浪者的你為了兩個理由而來:即服務與接受試煉。假若你釋然地了知每個人眼前的道路都是合宜的,都是自己設計的命定途徑,那麼請在這事實中找到安慰.自始至終,在幻象內,總有股強烈的渴求,即沒有第三密度的沉重的身體和沉重的經驗。
可是,一旦人身自然底結束,尋求的靈魂將凝視著過往並想著:「為何我那時不多學習點呢?這是多棒的一次機會呀!」
讓我們聽聽一些記起了其他行星故鄉的流浪者的陳述:
八歲的時候,我就跟所有人說我是來自金星,我也如此相信。我無法向自己或任何一個人做出滿意的解釋,但我對此十分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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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上藍色星星,天狼星。它是我故鄉,我覺得。而我的心思.. 耶(yeah)、 耶、 耶, 為之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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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並非地球人,我經過天狼星來到這裏,但從那裏來的我不知道。我是一名靈氣師父,並在療癒的藝術中享受我的工作,但我從不藉此收取費用。
對許多流浪者,如以下這些案例,星星本身觸發了鄉愁:
我想我一直知道自己是「星際人」,甚至在我認識這個詞彙或理解其概念之前。記得我在夏日的夜晚躺臥於青青草地之間,望著繁星點點,昇起了一種深刻又悲傷的鄉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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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想要離開這個星球,這個生命。總思及其他行星上的生命,總熱切盼望飛行於眾星之中。許多流浪者被那美好的字眼「家鄉」所深深牽動:
有個重點,我太強烈渴望回「家」了。我承認,並告訴我一位朋友。但我不真的理解我的意思,因為在此生中我知道的所有的家鄉,似乎都不是我想要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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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夢境主題是有關遙遠的土地及實境,諸如從一原始鄉間的峽谷之上的山脊往下望去,哭泣著且思量著,「我要回家。」夢境中我感受到的深刻悲傷與鄉愁是廣袤無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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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的時候,我就會注視著天空,以及想知道我何以在此,何以回不了家。但我知道在這裏有門功課要學,以及有件工作要做。我從不覺得家在這裡,但我倒是很珍惜這顆星球所存在的美好。
這些屬於別處的記憶可能是微弱模糊的,然而卻傳達了:
我還未告訴她我從未說出口的一些其他事:從孩提時代起,我便已記得有某個地點/時間/生命,始終就是不可觸及的回憶;然而正如以往的模糊不明與可望不可及,那份情感上的連結竟比我此生裏的任何其他經歷還要強勁得多且更有意義。在過去的數月期間,那些影像顯現出一股更巨大的力道及清晰度,雖然我還無法將它們帶入意識完整亮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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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試著摘要以及在今日人類語言的界限之內,試著找到詞彙去形容那確實難以形容的東西。這個「記憶/經驗」的發生,在今天仍如以往一般地生動鮮明。它形塑與鑄煉我這個人還有我信奉的一切。相較於我周圍實際的物質世界,它至今對我而言仍持續著較真實的樣貌。湯瑪斯(Thomas Wright)以一種辛辣又令人不安的思考結束了這個段落:
我認為我們皆欲知自己究竟來自何處,但也許更重要的是:如果我們能回去的話,我們會感到那種親密的自在嗎?或由於我們的新經驗反倒讓我們變成了陌生人?可不可能對故鄉還保有像現在一樣的感覺呢?有「家」就能讓我們快樂和安寧嗎?想一想吧。或許,一旦選上這條流浪者的路,就必須一直向外拓展,絕不靠近,家。知足可能便是一個實體要付出的代價,為了(保有)冒險以及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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